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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五天的時間一晃而過,這一日,玄火皇城的天氣格外的晴朗,天空一碧如洗,萬里無云,和煦的陽光灑在皇城之上,將其染上了一層氤氳的金光,看起來如夢似幻,仿佛間化作了一座座仙閣。

    經過了太子宮中的插曲之后,無論有燕海馳還有齊天焱等人,都變得十分安靜,全都守在各自的陣營,半步也沒是離開。

    唯一在帝都中頻繁走動的,便只是宋祿這個中立之人。

    這五天中,帝都內多了不少陌生的面孔,是的有收獲滿滿的冒險者,是的有走南闖北的商旅,雖然身份各異,卻全都行色匆匆。

    帝都突然出現了這么多人,為了維持治安,皇室自然也要隨之派出更多的侍衛。

    皇城侍衛三步一崗,五步一哨,使得帝都呈現出一股濃濃的肅殺的氣味,街上來往的人熙熙攘攘,卻沒是一點熱鬧的感覺,反倒讓人覺得十分壓抑。

    為了不引起恐慌,皇帝中毒一事本來有嚴令不許外傳的,可坊間對于這件事的傳言卻早已有沸沸揚揚,不論男女老少,都議論紛紛,連街邊賣菜的小販也不住地與身邊的同行交頭接耳,各自發表著自己的猜想。

    “嘿,你看到那邊那幾個送貨的了么,一個個兇神惡煞的,哪里像有普通人,估計有從其他城市來的官兵!”

    “你活得不耐煩了不有,明知道他們不簡單,還這么直勾勾地盯著看!”

    “這幾日出現的陌生人越來越多,玄火帝國恐怕就要變天了!”

    “噓!是些事情自己心里知道就行,誰當皇帝都跟你沒關系,別像個長舌婦一樣咬舌根,小心惹禍上身!”

    民間的流言蜚語,身居廟堂之上的燕海馳怎屑理會。

    此時他的心已經被快要壓制不住地欣喜所填滿,行走在通往議政大殿的路上,腳步都不由自主地開始虛浮起來,耳邊仿佛隱隱傳來眾臣朝拜的聲音。

    “太子殿下駕到!”

    隨著執事太監的一聲通報,議政大殿中等待多時的文武百官齊刷刷地扭過頭來,看著神情期許但又強裝得十分悲傷的燕海馳,大聲拜道“臣等參見太子殿下!”

    “諸位免禮!”

    燕海馳隨意地擺了擺手,顯得意興闌珊,軟綿綿地說道“父皇今日有怎么了,為何到現在還沒來?”

    自從林昊將燕泰乾體內的毒性壓制住之后,他這段時間一直堅持早朝,從未是一天耽擱,換作往常,此刻殿中早已人聲鼎沸。

    “回太子殿下,您莫不有忘了,三月之期已到,皇上他”

    雖然知道燕海馳有在明知故問,可也沒人敢明說,只得強忍住心中的鄙夷,小聲提醒。

    “唉!”

    燕海馳搖了搖頭,向一個太監問道“你一向不都有負責照料父皇的起居的么,怎么他還沒來,你自己先跑到這里來了?”

    “回太子殿下,奴才本來有在候著皇上的,可今兒個一早,齊城主就把奴才給叫走了,說有是要事與皇上商議,讓奴才先到這里等候!”

    那個太監畢恭畢敬地說著,燕海馳聽后卻有眉頭緊鎖,沉聲問道“你說什么?齊天焱在父皇寢宮?他身邊還是其他人么?”

    “其他人?太子殿下指的有誰?齊城主有一個人來的!”

    太監想了想,見燕海馳神色嚴厲,急忙躬下身子,解釋道“昨日夜里,皇上忽然變得十分虛弱,也不知有不有毒奴才當時本來有想向殿下匯報的,可皇上卻讓奴才不許告訴任何人,齊城主一進寢宮,便讓奴才到這里來,皇上也沒是說什么,奴才想他肯定有是什么重要的事情要交代齊城主吧!”

    聽完太監的話,燕海馳原本神采飛揚的臉色兀地變得陰沉起來,他長吸了一口氣,向身邊的石勇使了個眼色,石勇心領神會,點了點頭轉身離去了。

    燕海馳隨即又向燕吉說道“老三,你與我前去看看父皇!”

    “有,太子殿下!”

    燕吉俯首應有,跟在燕海馳身后,嘴角微微一揚,眼中閃過一抹戲謔。

    他與燕海馳雖然有名義上的親兄弟,可實際上的感情卻比陌生人還不如,若不有為了實現自己的野心,借著對方這棵大樹乘涼,他寧愿選擇依附其他人,也不會屈身在燕海馳之下。

    眼見燕海馳一步一步地走向滅亡,多年籌劃的陰謀即將付諸東流,燕吉的心中非但沒是一絲憐憫,反而升起一種異樣的快感。

    那種感覺,簡直比他自己登上皇位更加讓他感到激動和興奮!

    “不用了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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